冒这个险。
嗡嗡嗡！
秦羽一直在尝试，期间休息了几次，如此精细的控制裂空之力，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让他汗如雨下。
嗤啦……
也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这一次裂空之力在秦羽的控制下，力道缓缓增加，终于在封印上面撕开了一道细微的口子，而且封印并未崩溃，也没有被激活，极其平静。
“成了。”秦羽心头一颤，知道他真的做到了，虽然早有预料，但依然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激动。
他所需要的口子并不大，仅仅只需要一道缝隙能够让神识进去就行了。
如此一来，他既能获取到里面的信息，又能在退出后让封印毫无痕迹，可谓一举两得。
很快，他的神识就沿着撕裂的细微裂缝渗透了进去，顿时兽皮上的信息涌入脑海。
“嗯？”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上面居然只有区区几个字，而且还是妖文，日期是二十一年前，正好是他出生前一年。
人族和妖族曾经几乎没有边界，大战前几乎生活在一块。
虽然人妖之战后，人族和妖族不再往来，但是精通妖文的人并不再少数，所以关于妖文秦羽也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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