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结束了吗？”
秦羽仰头望着苍穹，尽力了，也力竭了。 这一刻如同抽丝剥茧，他感受到地狱灯的力量在消退，唯有妖血还在沸腾。
可是这幅身躯终究不是妖，他能感受到体内有潜伏的力量，或者是传说中的妖族天赋神通，但是施展不出来。
他只能看见卢逊的四指穿透胸口，赤八的长刀斩向头颅。
“我，终究还是不知道我是谁。”心中一片凄凉，玄老早已为了帮他控制如此恐怖的力量，保持神智陷入了沉睡。
现在，没有人能救他，也从未有人救过他。
一路走来，从来都是一个人在战。一个人流血，一个人舔舐着伤口，一个人默默活着。
所以他从不敢败，因为败了就意味着结束。
可今日，不想败也败了。
这一战，他倾尽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全都动用了，能做的事情，也都做了。
“凝霜，你还记得我吗……忘了吧！”
心中一声叹息，秦羽换换闭上了双眼，脑海中嗡的一声，一切都化作了黑暗。
嗡！
一道涟琦扫过天地，万物禁锢了。
连那狂暴的虚空风暴都生生止住，风也停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