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简单，但是却极其艰难的选择题。
不过，对于秦羽来说，这选择根本就不难。
即便玄老已经再三警告，他依然还是动了，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依然阻止不了他。
这么多年来，他没有为玄老做过一件事，现在玄老妖骨就摆在眼前。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弃。
“咻！”
他根本没理会交战中的二人，直接化作一道雷霆就要强行穿越过去，直取妖骨。
可惜，这根本不可能。
再其冲到一半的时候，原本交战的两人同时撤手攻向他。
“哼，秦羽，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一道冷哼声响起，充满了杀意。
秦羽停了下来，他不可能无视两名在这些神魂九重中都能堪称巅峰的人。
“东方城？”微微眯眼，感受着有些熟悉的气息，秦羽开口问道。
他并没有见过东方城，准确的说上三凶他都不曾见过。
之所以能认出来，完全是因为眼前的人和九指修炼的功法，所撒发出来的气息颇为相似，这就不难猜了。
对面，之前开口的人冷冷一笑，道：“秦羽，你还真是胆比天高啊。”
秦羽闻言并没有立刻回答，神识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