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杀你们，就是覆灭整个凌云宗，都只是看我愿不愿意，而非我能不能？”
面对此刻还在滔滔不绝用凌云宗压他的太上长老，秦羽眼睛都不眨，手中霸枪轰然刺出，直接将仅剩的数名太上长老的脑袋给削掉了。
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场一片倒的屠杀，薛小月感觉有些不真实。
同为神魂巅峰的存在，竟然差距如此大。
先前她面对那大汉满满的无力感，可是那些大汉在秦羽面前，竟然只有被屠杀的份儿。
这与她记忆中的秦羽很难重合到一起！
“看来你真的成长起来了！”
就在秦羽一枪削掉最后一个太上长老的脑袋的时候，聂天星的声音响了起来：“你竟然灭杀了我凌云宗的所有太上长老，秦羽，你简直大逆不道！三十几年前，怕是我养虎为患了……”
聂天星的声音未消散，其身影便出现在了秦羽身前不远处。
此刻聂天星仿佛苍老了十岁，眼眶瞳孔，看着秦羽眼中满是憎恶：“今天我绝不会放你离开！”
虽然秦羽先前表现出的手段足以震慑神魂境的人物，可是这看起来似乎对于聂天星没有半点儿影响。
“呵呵，聂宗主，就凭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