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莫，那不周山，真的是天柱吗？撑起了我们头顶的天穹？”
“小莫，你说神族乃是至高种族，可是我怎么不知道？”
“小莫，你说举霞宫中的彩霞，便是我们人家的云彩，这不是在护佑我和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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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笼罩的萨满山中，这处少有人踏足的山谷中，叽叽喳喳的声音在这段时间不时响起，令这处阴霭的所在，多出了些许蓬勃生机。
对于鹅黄小裾女子的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莫杀知无不答，没有半点儿不耐，有时候还会主动说一些，陈年旧事，给身边的两位女子听。
与那暗无天日的所在相比，当下的这种生活，实在是让莫杀喜爱以及珍惜，在如今的他来说，什么神族，什么天下，对于他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他便会爬上不远处的猫儿岭，坐在一块伸出悬崖的山峰，看着那昏昏默默的天空，直道天空鱼肚白。
两位女子有时候很好奇，这个古怪的人，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却是没有将好奇问出来。
他也没有主动去说。
只是在看着那昏昏默默的夜空的时候，他的脸上多会流露出失落，以及悲愤，身为神族的一员，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