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就是,以后家里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联络我,只要不违反原则,都尽量帮你办。
家里面有这么一个地头蛇帮衬着,那自然好,毕竟我父母在晋平,总有求人的时候。
这般想着,我倒也不推却,接过了手机,拆开包装,然后把我那破手机里面的卡拿出来,插上,又给他打了过去,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我想起一事来,说老马,你认识陆夭夭呢?
老马说小妖姑娘嘛,我认识,但不熟——她是后来跟陆左一块儿的,我跟朵朵那小姑娘挺熟的。
我说陆左这次出事,小妖她不在场,也不知去了哪儿,我找她有事儿,所以你若是有空的话,帮我留意一下,如果她回来了,让她找我。
老马说这容易,回头我去一趟草庐,在门口留个牌子,写下联系方式,只要她回来,就应该能够联系得上。
马海波的方法让我眼前一亮,到底是做警察的,考虑得的确比我周到。
两人聊了一会儿,那便发车了,我与他告别,然后乘车前往黔阳。
我当天晚上到达黔阳,住了一晚上,然后在次日乘坐黔阳至滇南春城的飞机离去,落地之后,立刻联系苗女念念,得知她们正在前往大娄山的路上,于是立刻乘车赶去与她们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