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不由得心中一软,说他也不容易。
念念不置可否地说道:“原本还生了一副好皮囊,现在半边脸都毁了,更加不可能了……”
两人说着话,那大彪却是走到了昏迷的熊飞跟前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完好的右脸。
这一舔,熊飞惨叫一声,却是又醒了过来。
我走过去一看,得,这右脸上面也都是血棱子,我心中一跳,把那大彪给拽了过来,仔细一看,瞧见它舌头下面竟然有满满的倒刺,就是这些,把熊飞给毁了容。
醒过来的熊飞瞧见我拽着那凶恶的畜生,调教的服服帖帖,下意识地一愣,脱口而出:“这畜生是你养的?”
我摇头,说不是。
说着话,那大彪又想要朝着念念舔去,结果给我一巴掌,悻悻地躬身离开了去。
熊飞瞧见,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说还说不是,不是你养的,怎么可能那样听话?原来你跟他们是一伙儿的?
我瞧见熊飞一身伤势,脑袋上面全部都是血,也不想跟他多扯,让念念跟他解释,而我则拿着点头,打量着这宽阔的洞穴。
走了一圈,念念找到了我,说解释清楚了。
我点头,说虫虫怎么了?
念念说熊飞说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