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你说呢?”
老刘顿时就不断摇头,说这怎么行,我这人天生犯贱,不做点儿什么,心里不踏实,觉得没有给孩子留些福报;陆言,你就随便说点东西,我能够办得,一定帮着办。
我还是摇头,说不必,关于此事的讨论,就在这里吧,我们不用再多说了。
两人说着话,旁边的小刘母亲却说道:“老刘,之前张书记不是跟你聊过在晋平投资的事情么,不如你回头挑两个还算是靠谱的项目,落户在陆言他们这个村子呗,到时候招人、用工之类的,优先考虑本地人,一来是给咱们儿子积福,二来也是给陆言一个交代。”
老刘有些犹豫,说张书记啊——他养了那么一个儿子,我又何必给他增添政绩呢?
听到他这话儿,我在旁边微微一笑,说张大器跟张书记,到底还是不一样,另外这县里的领导,也不只是张书记一人,作为个人,我还是挺欢迎像刘老板你这样的实业家前来投资的,这样子,我们村里的年轻人,就不用在外面背井离乡地漂泊了。
得到了我的首肯,老刘终于松了一口气,说好,既然陆先生开口了,那我就只有照办了,你放心,到时候一定办得漂亮。
我想起一事儿来,说我在县里倒是认识一个朋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