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疯狂状态,植株一阵乱抖,浆液飞射。
我不敢停留,连滚带爬地离开,然后在泥地里滚了一圈,将身上那些具有腐蚀性的黏液给擦掉,心中方安。
这时我方才打量四周,发现我依旧是在那棵巨树的树冠之下,不过距离主干挺远。
我正琢磨着是否要回去的时候,突然间又听到一阵古怪的摩擦声。
我的天?
什么仇什么怨,居然追到了这里来?
我听出来了,这声音是刚才那一群霸王蝾螈发出来的,没想到这帮家伙居然这么记仇,一定要将我给赶尽杀绝,才肯罢休。
我犹豫了两秒钟,觉得实在是没有办法跟这帮霸王蝾螈正面对抗,有家也难回,我只有暂时离开。
想到这里,我转身,就朝着大树的外围跑开了去。
我在茂密的林子之中一阵乱跑,一直跑出了林子的范围,这才感觉到身后的霸王蝾螈终于不见了踪影。
我跑得精疲力竭,再也没有忍住,直接躺倒在了旁边的草丛之中,任胸口起伏,肺部不停地舒张,贪婪地吸着这清醒的空气。
刚才的那一切,实在是太刺激了。
坐一百遍的过山车,也未必能够及得上。
我一开始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