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器械的房间里,医生出来了,又给我抽了一管血,弄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方才开口对那三角眼说道:“就他了,合适的。”
三角眼嘻嘻一笑,露出被烟熏得发黄的板牙来,说这么巧
医生戴着白色口罩,看不清表情,平淡地说道:“谁知道啊,毕竟市场有那么大不是你审一下,我这边写检验书,回头你去办手续。”
三角眼把我带到了隔壁一个房间来,让我坐在铁椅子上,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怎么进来的”
我故意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跟他说起了中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过来旅游的,怎么被抓到这里来了,告诉我我要打个电话,我要打个”
我大声嚷嚷着,结果那人猛然跳起,朝着我的胸口来了一记窝心拳。
砰
这家伙的劲儿挺大的,然而打在我的肚子上,却轻飘飘的,完全无力。
这种无力,当然不是说他手下留情,而是我的身体抵御力根本不在乎这样的攻击,不过我却不得不装作一脸痛苦的模样,缓慢地蹲了下去,然后朝着地上吐了两口唾沫,当做是苦水。
把我打服了,那家伙也明白了过来:“中国人居然是个中国人,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抓进来的,会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