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啊
我让屈胖三拉开窗帘,然后说道:“是我,阿峰。”
阿峰有些疲惫地说道:“啊,陆言啊,是你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喝了假酒,头好痛,身子又软,还做了好久的噩梦”
我笑了,说你没有做噩梦,是给人算计了。
啊
阿峰下意识地要爬起来,结果到底还是身子太软了,动不得,不过他还是惊讶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你知道下降头不
阿峰点头,说听说过,以前有看过泰国的电影,很恐怖的
我说对,事实上,你昨天应该给人下降头了,所以今天一直在发疯我们昨天分开之后,你有碰到什么记忆比较深、或者比较特别的人么
阿峰说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我身上动了手脚
我点头,说对。
阿峰揉着脑袋,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却还是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我昨天有点儿喝多了,是兰胖送我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儿,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我回过头来,问屈胖三,说这个能查不
屈胖三摇头,说降头这东西,神不知鬼不觉,无影无形,如果有那么好分辨的话,就不会这般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