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蹑脚地路过篝火,朝着左边方向直走而去,如此走了二十多米,在我们的跟前,的确出现了一个诡异的黑色拱形圆圈。
而在那圆圈的里面,则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能量在浮动。
望着这玩意,我的心头浮现出了几分激动来。
只要我们往前跨出一步,便能够回到那喜马拉雅山脉南麓的山洞之中,然后就能够再一次见到太阳,闻到潮湿而清新的空气,不用忍受这种没日没夜的黑暗了。
重见天日,这事儿对于我们这儿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却悬在了半空中。
走在队伍前面的陆左刚刚迈出了一只脚,却悬停住了,一动不动。
他僵立了好一会儿,突然说了一句话:“不对。”
陆左收回了右腿来,而杂毛小道也开了口:“的确不对,一个守门人,平日里几乎见不到什么人来这儿,按理说好不容易有客人到,不管怎么说,好歹得招呼几声,这般高枕无忧地酣睡,实在是没什么道理。”
屈胖三说事情太容易了,就有些反常了,这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么?
听到他们的话语,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中会出现那么强烈的抵触感,因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