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不让我为难。
随后,她便是一大堆的啰嗦和交代,以前的时候我只是觉得烦,然而现如今,方才感觉到那种说不出来的温暖。
第二天的时候,马海波来家里拜访,随意聊了几句,他最终忍不住,说上面有人发话了,说陆左已经回来了,让我们注意一下——你若是能够联系到他,记得转告他,千万不要回来,我知道的,就有两拨人常年驻扎在大敦子镇,就守着他呢……
我点头,说知道了。
马海波走了之后,当天晚上家里来了一个电话,是一个男人打来的,问我你母亲同意了没有?
我没有多说,说同意了。
那人便挂了电话。
整个通话仅仅持续了几秒钟,模棱两可,我害怕电话被监听,显得小心翼翼。
又过了两天,家里面突然来人拜访,我与对方一见面,忍不住笑了。
我一开始还觉得我哥派人过来接人不靠谱,没想到来人不是旁人,正是东海蓬莱岛的骑鲸者欧阳发朝。
我与他有过并肩而战的交情,也知道他投靠了我哥。
既然如此,就不存在什么信任危机。
见到我,欧阳发朝也忍不住笑了,说没想到你是黑狗的弟弟,这事儿可真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