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一路都没有多少言语,大家都保持着一种均衡的行进速度,一直到瞧见了茅山重峦叠嶂的山峰之时,陆左方才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问我,说你的聚血蛊,现在还在沉睡?
我点了点头,说对。
陆左说有试过唤醒它么?
我点头,说有,不过失败了,还有尝试过,希望能够做梦,依旧失败了……
陆左边走,边与我聊起聚血蛊之事,我提及每一次被人捉住,生命陷入绝望的时候,就是我梦发之时,同时也会领悟到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来。
听到这个,陆左沉默了许久,然后说如此啊……
他没有再多说啥,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跟杂毛小道之间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不过暂时不方便跟我们提及。
茅山宗是杂毛小道的宗门,就连陆左也来过许多次,所以路途都还算是挺熟悉的,不过听我们说起了白天之事,所以倒也没有太过于大摇大摆,而是小心翼翼地穿林而过,提防在那密林之中有茅山宗的岗哨。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们来到了茅山宗的山门之外。
周遭无人,只有虫声啾啾。
我这个时候方才问起一件事情来,那就是如何进入茅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