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是敌人身上溅出来的,而是他本身自己的,黑红色的鲜血将黑色道袍染得一片湿润,看不出具体的伤情。
我看着他,说你受伤了?
刘学道虽然受了伤,但气势却并不输,冷冷地说道:“我这点儿伤算不了什么,我的三个师兄弟,可是都没有回来……”
我朝着周遭一看,只瞧见了刑堂六老的其中三个。
如此说来,另外三人,已经被那无面剑主和秦归政给留在了那里……
刘学道等人对于茅山这地儿十分熟悉,在林子里转悠一阵,然后带着我们来到了一处巨木之后,一转而过,景色顿时不同,有人去将那荆棘丛掀开,露出了一个洞口来,刘学道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说道:“跟我来吧。”
我们跟着刘学道进了那洞口,却是来到了一个地下的坑道处来,下来的不远处有一个还算挺大的空间,撤下来的众人都在这儿,我环视一周,瞧见也就十来个人。
二十个人都不到。
比起之前四五十人的冲锋,此时此刻的这些残兵败将,差不多折损了一大半。
事实上,倘若没有我和屈胖三的加入,这帮人估计今天就要留在那儿了。
下到了坑道里面来的我已经将脸孔转变过来,恢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