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我,在茅山这庞然大物跟前,就像一小鸡崽似的,毫无反抗能力。
茅山当初可是以审判者的身份对待我的。
十大长老,来判断我到底有罪还是无罪,是否可以当庭释放,又或者直接打入大牢,事后处置。
那个时候的茅山,威风凛凛,然而此刻呢?
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伤疤揭给外人看,特别是像茅山这样的顶尖道门。
更何况我还是造成萧克明自革茅山的主因。
茅山的人,对我的感情十分复杂。
我和屈胖三站在那里,就仿佛两个外人一般,刘学道没有理会我们,而是在跟那位施长老低声细语地说些什么,到了后来,甚至有些争吵,而其余的人则不敢多说什么,彼此照顾着,有重伤者还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来,一派愁云惨淡的样子。
面对着这样的场面,我和屈胖三都默然无语,静静地看着。
好在他们并没有无视我和屈胖三,过了一会儿,刘学道和施长老两人联袂而至,来到了我们面前。
刘学道一脸严肃,反倒是施长老之前与我有些善缘,冲着我拱手,说多谢两位援手。
我上前,说客气了,这样的事情,谁碰上了,都会帮手的。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