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解,摧毁这个炮阵的人,应该不是他。
当然,这个时候讨论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
虽然那两个炮组被摧毁,但对方已经用火炮和钢铁怒火,将后院的布置给摧毁了去,从甬道尽头处,我甚至能够瞧见远处的人影来。
浓密的白雾此刻掺杂着火药的硝烟味儿,十分的呛鼻。
还没有等我想好该怎么做,那个刚才还在盘腿打坐,调养气息的刑堂宿老,便已经毅然决然地跳了起来,朝着前方扑了过去。
他向前冲锋的气势,一往无前。
我瞧见他箭步疾奔的背影,感觉到了一股向死而生的绝望。
茅山亡了,不过拼死。
真的到了这地步么?
我心中忐忑着,不过也没有再猥琐地找个地方去躲着,毕竟在这样的地方,绝对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躲起来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最终莫名其妙地死去。
既然如此,还不如壮烈一些。
我的心中是这般想着的,不过跟上去的时候,心中还是有几分后悔的。
正如之前所说,我虽然对于雒洋、刘学道以及刑堂六老这样的道门前辈怀着无比倾慕的心情,但我毕竟不是茅山子弟,对于我来说,抛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