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说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安心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大概是医院下班的缘故,人逐渐地多了起来,周围十分嘈杂,我便起身,推着南南离开了食堂。
两人来到了食堂跟前一小园角落,旁边有一棵大槐树,我将他推到这儿,然后问南南,说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南南告诉我,一直照顾他生活起居的福伯病倒了,查出来是肺癌晚期,现如今只有住院,在这儿治疗。
肺癌晚期?
听到这话儿,我顿时就愣住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他老人家不是一直挺健康的么,为什么会这样?”
南南说福伯他吸了一辈子烟,人又老派,也是最近感觉到胸闷气短、呕吐反酸、呼吸困难,在他的催促下来医院检查的时候才发现的,医生说发现得有点儿晚了,大限之日,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了……
南南说这些的时候,仿佛在叙述别人的事情,语气里没有什么伤感。
但我却知道,那位福伯是他爷爷的师弟,这些年来,一直跟着他相依为命,情同爷孙,福伯倘若是真的走了,南南指不定会多难过呢……
我想起屈胖三之前在东海蓬莱岛制作的那些东西,问这玩意有没有效果,如果有,我回头让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