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你什么啊?”
这笑话让浓眉毛顿时就哈哈大笑起来,而我也故作恼怒地哼了一声,然后走到了那边的监视器前面去。
马松松推着他们往外走,说得了,赶紧走,袁大爷看来是真的发火了。
浓眉毛大喊道:“袁情圣,想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
两人离开了去,马松松将门关上,然后走到了我的跟前来,不过他没有开口,而是冲我使了一下眼,随后开始在二十来个平方的监控室里搜查了起来。
没多一会儿,他方才来到了我的跟前,低声说道:“我怕这儿有什么监听设备,小心为妙。”
我点头,说没有?
马松松说没,白城子这儿说严也严,说松也松——真的绷得紧紧,许多囚犯根本待不住,说不定就直接暴动,或者自杀了,所以严、松需要有机结合,我们也是一样。
他说完,来到了监控室的操作台前,手在键盘上虚点两下,然后点亮了中间屏幕的一片区域。
他说我们这儿,是重刑犯监区,正好是看守林齐鸣、布鱼和董仲明他们几个的区域——除了我们这儿,还有轻刑区、自由活动区、临时羁押区、待出狱区以及s、a、a三个特殊监区等等,不过那些还轮不到我们来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