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跟杂毛小道结束了电话,我没有再胡思乱想,上床睡觉。
这一觉睡到了天亮,早晨的时候,房主黄固的阿根廷妻子做了丰盛的早餐,煎蛋培根、牛奶、类似羊角面包的油酥点心和巴拉圭茶,黄固有些歉意地说道:“会不会不合胃口?”
我们连忙摆手,说过不会,您太客气了。
吃早餐的时候,我跟黄固说起了钱的事情,说我们现在没有卡,不过跟国内的家人取得了联系,能否先打一些钱到他的账户,由他帮忙兑换一些出来。
黄固满口答应,对我们最后的一丝疑虑也放下了。
毕竟如果我们对钱这事儿只字不提,那借口也就有些反常,极有可能是骗子,或者另有目的的人。
等我联系了吴盛,把钱打到了黄固的账户上来时,他显得更是热情,不但严格地按照汇率给我们兑换了当地使用的货币,而且还不肯收我给他付的“房租”,说我们过来这儿,就是客人,怎么能够要我们的钱呢?
如此一番推脱,我也没有坚持,而是与小龙女、屈胖三出门,准备给他家里买一份礼物,聊表谢意。
而除了买东西,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要办,那就是打听陆左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