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来。
奚牧长松了口气,心中暗怪,这女婿到这时间才到,还不紧不慢的,让人等得心焦。
无长远远地就招手示意,十几步外就跳下驼马车,紧走几步,向淮莫尹的老丈人行礼。
“外父大人,小婿来迟,恕罪恕罪。”
替代了人家的身份,自然要按人家的礼数行事。
奚牧脸色顿时缓和下来,这个女婿还是懂事的,并没有拿大户人家的架子,他亲自来迎,给足了淮家面子,如果淮莫尹怠慢了他,就甭想把奚汶瑛接走了。
“贤婿不用多礼,快请。”
奚牧一摆手,管家奚越上前接过马车,两人提着灯笼在前,两人在后,翁婿二人走在中间,向镇里走去。
“外父,汶若对你甚是想念,让我代她向你问安。”无长渐渐入戏。
“这丫头也不说早点来看我和她娘亲,这有了身子就不方便了,你让她放心,我和她娘身子骨结实着呢。”奚牧越发显得和蔼起来。
他之所以能当上镇长,还不是借了淮家的势,与女婿处好关系也就抱牢了淮家这棵大树。
翁婿二人唠着家长,不一会走到奚家大院。
淮莫尹的两个小舅子在门前相迎。
奚牧原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