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长予,腰挎短刀,却是两个正规的士兵。
“喂,冯七,酒肉准备好了吗?”左首年长的士兵问。
“军爷,前几天小的接到通知,早就准备了,酒在屋里,肉在锅里闷着呢。”冯七陪着笑道。
两个士兵下马,看了看伏在篷下桌上酣睡的无长,问道:“他是谁?”
“一个酒客,喝多了,军爷你稍等,我去给你搬酒。”冯七应着,向屋里走去,想躲开这是非。
年少的士兵上前,一手抓住无长的头发,提起一看,瞬间变了颜色:“洪哥,这是羊估,老鹰寨的匪徒,你看他脸上这道刀疤。”
无长晃了晃脑袋,装作醉眼朦胧的样子,醺醺地喝道:“冯老七,你少管我,敢抓老子头发,我打死你。”
说着一拳击了过去,但拳头又慢又软,说是打人不如说是推人。
那士兵一皱眉,将手松开,轻轻一闪就避开拳头,他将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问道:“洪哥,要不要杀了他?”
那洪哥手掌向下一划,凶狠地做了个手势。
士兵拔刀出鞘,刀锋闪着寒光向无长脖颈砍来。
这时,刚才那只打人的拳头再次挥出,但这次只见拳影,拳影迎向刀锋。
肉拳与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