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不在意地道：“除了灵魂，人并没有那么复杂，也不过是一些基因代码，一些数据，排列组合而已。”
燕青青年怔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有没有理解，小声地问，似乎怕惊到熟睡的少女：“怎么代理？”
“这很容易，你把她当成念体就行。”无长道。
“我试试。”燕青青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无长盯着储生舱内的少女。
少女闭着的眼睛开始缓缓地转动，然后慢慢地睁开眼睛，却空洞呆滞茫然，焦距散漫。
渐渐地，恢复焦距，那双眼睛有了一丝灵动，向无长看过来，少女的嘴角向上翘起，笑容却生硬僵直。
“不要着急，慢慢来。”无长微微一笑。
少女微微颌首，手臂缓缓招起。
无长轻轻握住她的手，那只小手洁白圆润修长，颤了一下。
将少女拉得坐起来，无长便松开手。
少女似乎真的是从大梦中醒来一般，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放松，晃了晃脑袋，喃喃开口道：“我似乎又成了燕小洁。”
燕小洁是燕青青本体被毁之前的名字。
“是的，代理人虽然与本体还是有些区别，但拥有绝大部分的知觉，而且是真实的，不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