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不该背叛我。”
竟依依猛地抬头,以至于颈骨发出格格的声响,她努力地亢声道:“不,我没有背叛国师!师侍忠于国师是天经地义的,背叛国师我连想都不敢想!”
无长知道竟依依说的没错,师侍从小训练得对国师忠心不二,不容质疑。
“可惜,东图国不只我一个国师。”无长淡淡地道。
“啊,你是说淮念国师,不,他有他的师侍,我只属于主人你一个人的。”竟依依道。
“那你为什么背着我将念球术给他?”无长声音转厉。
“念球术?”竟依依愕然,想了一会儿才道:“你是说当年淮念公子让我转交的那页纸,我看不懂,就算能看懂我也不敢记,我是担心主人遗失,就抄写了一份,后来,主人久去不归,淮念公子成为国师后,我以为王上会让我离开这里,就交给淮念国师,让他将来交给主人。”
无长心中一松:竟依依没有记住念球术。
他就不必清除她的记忆,更不必施以辣手,亲手杀了她。
对于竟依依所说,他也能理解,东图有了新国师,原来的师侍当然不能继续留在国师塔,只是没想到东图王和淮念竟然允许竟依依留下来,想必是等他这个老国师归来好有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