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听说过类似的话，但从德尔口里说出来，完全不一样，这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难道德尔已经完成了他曾经的宏愿，想明白了宇宙的本质？
无长记得德尔曾经说过，“无尽的生命，我不需要，只要能让我知道宇宙本质的秘密，就可以瞑目了。”
他有些不好的预感，难道这次谈话之后，德尔就会让这个异于常人的大脑袋歇菜？
德尔解释道：“有些道理我没办法给你传达的那么细致，需要你自己去理解，去领悟，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如果有疑问，等我总结完了咱们再探讨。”
无长立即点头：“没问题，我会记住每一个字。”
德尔继续道：“法则之间的所有差别都是时间法则引起的。”
无长只能听懂字面上的意思，却不明白其中的念义，他只能牢牢地记住，为了防止自己忘记，还让智能中心也记录下来。
“时间法则的最基本属性是对比。”
“对比分为自我对比和相互对比，自我对比形成延续和变化，相互对比形成顺序和秩序，相互对比是由自我对比衍生，过去、现在和未来只是一种假象，或者说是因相互对比而形成的错觉。”
这时，无长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