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族，当然也没有妖兽，龙神怎么可能是妖族进阶的呢？
只有一个可能，两个龙神并非同一人。
他很快回过神来，说道：“哦，那，我刚才提出的条件如何，你可答应？”
蝠王并不回答，而是说起了另外的事情：“前些日子，有个巫族来此，对我说，你会前来寻仇，要我不要与你相争，说你身系抗御天劫大任，要我帮你，我答应了，而我有些特殊原因，本体无法离开圣域，更不可能到你们兴灵大陆为恶，这你大可放心。”
这巫族为抗天地大劫倒是不遗余力，无长点点头，“那你的手下呢，其它妖族呢。”
“我会尽量约束，再说有了鹏祖的例子，我不信谁还胆敢再去兴灵大陆。”
无长觉得他说得在理，“我提出的条件，你到底答不答应？”
蝠王始终面无表情，“我既然答应巫族，自然会尽一切帮你，哪怕只为我们妖族的将来，我也会这么做。”
无长说道：“我洗耳静听。”
蝠王道：“龙神曾留下真言，说，空间是秩序的汇集，时间是秩序的破坏和重建，时间空间不分家，能领悟多少，就看自己的了。”
空间是秩序的汇集！
时间是秩序的破坏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