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头没好气的踢了一脚。
张凡这才放过气喘吁吁的少女,心头压抑的火越来越旺了,既然能带回家,就带回去好了。当下抓着少女,就冲出了夜总会。
这具身体迷蒙中给了一些记忆,自己有一个笼屋。按照记忆的方向,拉着少女上了公交,拐了几下就到了地方。
钥匙放在邻居一个发家里,张凡打开门的手都有些颤抖,慌慌张张打开门、锁上门,床上只有一张凉席,可惜上面都是灰土。
桌子,饭桌。
张凡看到了自家最坚固的家具,长型的条桌,可以让自己用各种姿势发泄来自这句身体的火力。
少女任命般随着到了笼屋,近乎粗暴的动作,让她有一种厌恶,虽然难以压抑身体感觉,湿润、潮涌都如期而来。男人不断换着各种姿势,沉闷的低吼混合着少女发自身体深处的低声呻吟,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
张凡不是神仙,还是一个凡夫俗子,就算身体经过三年锻炼,精力恢复快,但是连续近四个时的冲刺,还是让这具身体疲惫了。
窄的卫生间已经多年没有使用,打开水龙头只能使用清水冲刷两人身上的汗水。少女体贴的给男人擦背,想象中的暴力并没有出现,男人虽然懂得姿势很多,但是却并不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