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南此时头晕脑旋昏昏欲睡,他知道自己不能睡,睡着就意味着死亡。他用手使劲掐自己的腿,略微清醒的他连忙撕开腹部的衣衫,开始处理伤口。他将从天坑带出来的药材倒在地下,先将止血消炎生肌的药材挤成液汁涂抹在伤口,待血完全止住后简单地予以包扎,然后将千年血参挖开一个小口子,对着小口子猛吸几口。药到用时方觉少,这时他才后悔没有多带一点出来。
刘家之人搜遍整个山谷也没有找到张松南逃走的线索,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身受重伤的张松南敢从谷壁逃命。谷壁虽然没有天坑那么高那么陡峭,但无论从上向下看还是从下往上瞧,没有皇级以上修为休想攀爬。张松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功力如今已经达到圣级境界,何况刘家之人?搜索陷阱一阵后他们离开了山谷。
张松南“唉!”地长叹一声,一时大意差点要了自己性命,想想都郁闷。谁能想到,小时候傻不啦叽的玩伴如今会变得如此阴险狡猾?一个妙龄女子下手会如此狠毒?“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最毒女子心”古人总结得真是太对了。人心不古,世事难料,自己空有几十年的阅历竟然栽在一个小女子身上。看来自己还是不够冷静,对“低调”一词的理解十分浅薄,自己怎么能正面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