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沫婧按照张松南的要求平躺在床上,她紧闭双眼,身体肌肉还有点僵硬。毕竟是十七岁的少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头一回,哪怕见过再大的世面,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张松南取出熔化银币而自制的银针道:“周天小姐,我要开始了!”为了好下针,他伸出左手准备将周天沫婧小腹丹田处的衣衫抚平,手掌刚刚接触周天沫婧的衣衫,周天沫婧小腹本能地一收,张松南连忙道:“放松,尽量放松!”他的手没有迟疑,直接贴了上去,只感觉周天沫婧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眼睛闭得更紧。
自从周天沫婧懂事后,她的身体还没有被爷爷和爸爸以外的男人触摸过。她只感到张松南手掌接触处有一股热流流向全身,酥麻酥麻的,那感觉美妙之极。她偷偷地盱着眼睛看了张松南几眼,眼前的少年似乎不是那么令人讨厌,之前心中的气愤与不平一下子消散了不少,她的脸上升起了两躲红云。
有魂婴之眼和元婴之眼的双重准确定位保障,张松南下针快如闪电,眨眼功夫,六根银针几乎同时插入了周天沫婧被堵塞的天枢、中极、阳关等六大穴窍。张松南手指不停地捻动银针,一丝真元随着银针进入穴窍,旋转的真元像钻子一般慢慢地将因为塌陷而粘连在一起的穴壁垒占开一条缝隙。张松南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