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请客,饭没饱酒未足,张松南心情很是不爽。肚子还饿着,躺在床上他越想越生气:“奶奶的,小小一个王子就如此嚣张!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那横南王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下次要是犯在本公子手里,哼哼!”
张松南心里有气,周地风此时更是气恨交加。他的手腕骨折断,虽然经横南州最好的医尊对位扶正,敷药并上好夹板,但钻心的疼痛仍然一阵一阵的,没有十天半月的愈合,其疼痛休想好转多少;没有一个月的休养和治疗,其手腕休想运转自如。
“父王,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周地风吊着绷带跪在横南王面前,他对张松南的暴行添油加醋地一通数说,无非是张松南如何如何不讲道理,如何如何不把王府看在眼里。
“没用的东西!一个小小少年都斗不过,连人家是谁?在哪里?一问三不知,你还有脸来跪在我面前。滚出去!”横南王虽然疼爱这个小儿子,但儿子的德行他比谁都清楚,挑事的一定是他。
生气归生气,无论谁对谁错,自己的儿子岂能被人任意欺负?王府的威严岂能任人践踏?只听‘啪嚓’一声,他手中的茶杯硬生生被他五指捏碎,茶水随之洒满一地。
周地风以为父亲因不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