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可以逼着陈同昗无条件放人。
陈同昗脸色变换不停,可见其内心颇为纠结。并不是他怕了袁舟溪,而是家族已经明确传来长老会的族令,在袁、胡两家的争斗没有结束前,任何族人都不能挑起与皇家及袁、胡两家的争端。否则,轻者重惩,重者逐出家族。
一边是自己难得一见的学生,一边是家族,陈同昗不得不细细掂量。这也是他在扣留王府侍卫前闭口不提张松南和小王子之事的原因之所在,没想到袁舟溪开口就一针见血,一下子就点到陈同昗的死穴。
“袁舟溪,别拿你那校长说事,老夫不怕!堂堂一个副校长,学校的名义需要借吗?王府侍卫擅闯学校,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碰上了,难道老夫不该过问?”陈同昗虽然是据理力争,但话语之中已经态度明确,扣留王府侍卫完全是公非私,他已经放弃了张松南。
“擅闯学校?你一个人说了不算!我怎么听说王府侍卫来学校是在执行公务?要不我们去审审王府侍卫?”袁舟溪连这样自欺欺人强词夺理的话也说出了口,为了与横南王达成协议,他算是铁了心。
“袁舟溪,如此颠倒黑白?王爷给了你什么好处?恕老夫不奉陪!你是校长,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陈同昗把话点明,然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