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选择面对自己。
“晓寒，你现在的样子好美……”
“我喜欢你，是爱的那种喜欢，真的，这次是实话！”
“我们拉钩……”
叶天云的小指轻轻的扣在了韩晓寒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的小指上，轻轻拉动了两下，这时，韩晓寒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丝无比幸福的微笑，她张张嘴，却已经没有了力气发出声音，不过这没什么，她想说的话已经全部从目光里透露出来了，被叶天云看在了心里。
最后，韩晓寒还是努力的张嘴，摆出了几个口型。
我也爱你……
韩晓寒的脸上带着微笑，却是彻底凝固在了脸庞，再也不可能有一毫的动作。
叶天云只觉得大脑中“嗡”的一下，一股让人窒息的气息瞬间充斥了他的胸膛。
到头来，还是不能救下你吗？
你不许走，留下来，我答应以后好好对你，我还要把这十几年对你的亏欠全部还给你呢啊啊啊！
如果说之前叶天云的心中更多的是愧疚和对不起的话，现在，他的心中则是被伤痛给占据了大半，另一半，是依旧存在的愧疚和忽然升腾起来的怒火！
你都答应爱我了，为什么还要离我而去！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