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所以玻璃全都是黑色的,言信也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的模样。
这一切都显得太诡异了。
由于最后的行动失败导致心灵信标依旧存在,这就使得现在的华盛顿充满了不确定因素,言信不敢保证像当日的纽约危机会不会也同样出现。而另一边,圣路易斯的情况同样也是一个未知数。谭雅已经离开快一个星期了,言信也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联系的到她。
言信只感到他的心越来越焦躁,而这小小的休息室又会给他徒增一种压抑感。他立刻起身快步的走出了房间,想要出来透透气。但当他来到楼梯口的时候,却发现刚刚的那个与他擦肩而过的中年妇人此时正拿着电话筒,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和谁通话。
“她想要干嘛?”言信不禁暗叹一声。
他没有犹豫,飞速的来到了一楼。他几乎是一路风跑般的到了那个妇女的身边,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电话筒。那个妇人随之惊叫了一声,然后面目狰狞的看着言信。
“你……你……”
她喘着粗气,眼睛睁得特别的大。
不远处的其他患者此刻也纷纷将目光移向了他们这边。
言信并不管他们。他寒澈的双眸同样的死死的盯着那个妇人。而那个妇人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