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的契科夫给打翻了。
言信连忙扶起了卡洛斯特,他看到卡洛斯特的头部有明显的淤青和肿胀,脑袋后面也已经流出了血。
“我还以为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呢!”卡洛斯特抱怨着。<>“邦德斯那个孙子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没有,已经变成灰了……卡洛斯特,真是有你的!”
卡洛斯特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外面传来了大批的脚步声,是全副武装的‘海豹’突击队赶到了这里。我们三个人于是便被他们一起押回了基地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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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信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给他戴上头套。他又不是犯人!
摘下了头套,他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很暗的屋子里,除了两个椅子外别无他物。他的手上带着手铐,而卡洛斯特和契科夫则没有和他关在一起。押送他的两个‘海豹’突击队员这时分散站在了两旁。
右边的门突然间“砰”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女人很快的走了进来。她身穿着简易的军用背心,碧蓝色的美目却总是发出令人胆寒的冷峻光芒,微微黝黑的肤色证明她肯定是经常在阳光下曝晒。一双呼之欲出的傲视群芳的“波涛”与那完美的身型倒显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