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再次回到那一刻,谭雅已经跳到了她的最高点,却依然离舱门还有半个身位的щā我什么也没有想,立刻跳出了舱门,向她跃去。
我抓住了她的手,她那时的表情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
其实,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真的不是生和死,而是那关键一刻只为了不会抱怨终生而选择的纵身一跃。
此时我的眼中只有她和下方蓝色的汪洋。她最终还是没有掉到海中,而我又救了她一次。
那几个英勇的盟军战士在最关键的时候拽住了我的脚,后来又合力把我们两个人拉了上去。
安全的回到飞机上后,我们每个人都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没有一个人说话。倒还是博士最后先开了口。
“真是好险啊,这足可以拍成电影了啊!”
不得不佩服博士还真是个乐天派。
我回身跟那几个盟军战士一一拍手,向他们献上我最忠实的感谢。而谭雅则在过了半天后,在看似最不经意间,用了连她平时说话一半声音都没有的音量说了两个字,谢谢。
“没事,”我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谁料谭雅竟突然变了脸,“你真的很自豪是吗?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