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难!”
“有这么可怕?那巴菲特呢?他知道应该也不少吧,他到现在怎么没事呢?”
“因为巴菲特是圣路易斯警察局的尤里主义代表,是尤里主义宣传的急先锋,同时,当他得知了心灵军团的事后,就立刻停了手。据说,他为了保命,还特别向心灵军团交了几十万的保命费呢!”
“你们还敢不敢再无耻一点?”我忍不住开口道。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啊!后来我们对心灵军团那真是谈虎色变啊,几乎是人人自危。”
“所以,就算他们如此的猖獗,你们不仅不揭露他们,反而默许装作没看见?”
“不是和你说了吗?真的会死人的!还有,这你就不要找我了,我只是个记者,这种事你应该和警察或者军队说去!他们都不敢管,更别提我们了!”
“那么,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谭雅的人?”
“谭雅?哦,我知道她是盟军一个非常厉害的女战士。”
“你有没有有关她的消息?”
“这我倒没有。她也在圣路易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现在哪还敢欺骗您呢?”本来我已经打算这次先暂时放过他,毕竟现在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