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围住了,他们有记者,有警察,有军人,更多的还是平民。太多的人哭了,整个港口被浓浓的悲情笼罩着。冠男,就是我之前提到的带我来韩国的那位女记者,她也来到了这里,看见我后向我跑来并紧紧抱住了我。我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这里简直就成了死亡港!冠男带着我回到了汉城,我却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我一个人回到了大使馆,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
我的身子开始不停的颤抖,我的意识流开始混乱,这几个月来,我经历了太多太多,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甚至有时认为我就是在做梦,我分不清梦里和梦外,我甚至有时忘记了我自己是谁!
门外一直有人敲门,我走过去打开门,是冠男,她和我说了好多好多,但我都没记住,我只记住了两个数字,六分之一和十分之一。韩国海军只回来了六分之一,而陆军则只剩下了十分之一。我只是回了她一个字,哦,我看到了太多的生死,我不知道该回答她什么。
冠男后来好像还说了她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叔叔都没有回来,都出现在了死亡名单上。可我那时却想的是韩国此时的态度会是怎样,遭到了如此大的挫败,韩国人还会继续坚持下去吗?我打开了报纸,得知韩国总统把7月18日定为了国难日,并宣称会战斗到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