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她又说了一句:“现在跟我来。”我不知道她要我和她去什么地方,我现在行走已经完全不需要拐杖了,只是稍微有点跛脚。我跟着她走出了病房,这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走出这个屋子。我发现这里原来根本不是医院,来来回回路过的大多像是一些科研人员,而且他们不都是苏联人,还有西方白种人,有亚洲人,还有黑人。我跟随她来到了一间实验室,里面坐着一个我今生今世都无法忘记的一个人。
金燕儿已经准备好了去欧洲的机票,我真心的感谢她。明天我就要走了,我也祝愿韩国的人民:
原谅我,是我错怪你了,小雨微笑着说。你知道当那个女人说你是苏联特工的时候,我真的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因为我的脑子立刻出现了当初在圣安东尼奥的一幕,那个时候我就认定你是来刺杀总统的,直到后来你……你在德国救了我,我才相信你。我真的无法想象如果你真的是特工,那该怎么……怎么办……
我立刻环视了一周,发现十点钟的方向停了一架直升机。
“啊!”我突然叫了一声,“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去的时候,发现威尔逊倒在了地上,听那个动员兵说是他的胳膊断了,婷钰应该把他送去就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