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沉重而已。
第九飘灵听后，轻啐一口：“顾秋白，到现在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第九飘灵轻哼，亏自己还担心他太难过去安慰。
随即她又看了看自己苍老的手掌，有些难过的低声道：“何况我现在又老又丑，你肯定嫌弃死我了。”
顾秋白笑了笑：“我现在不也是个糟老头么？”
说着他还咧开嘴，露出一口松垮的牙齿，二人互望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死亡带来的阴影似乎都烟消云散。
顾秋白看了看第九飘灵，开口道：“你呢，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情？”
第九飘灵听到这话，低下了头，眼中露出一丝哀伤：“我想吃我娘亲亲手做的千层糕。”
顾秋白叹了口气：“你这想法可比我的想法不切实际多了。”
第九飘灵眼神萧索，沉闷道：“等我死了后，或许就可以吃上了。”
“你娘亲……”顾秋白嘴唇轻启，安慰道，“你娘亲在天之灵一定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所以不要这么悲观，咱现在不还活着么，兴许待会就有办法了。”
顾秋白说完，就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差不多消耗殆尽，只剩下一缕缕防护之力。
刹那间，熟悉的侵蚀衰老之意又蔓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