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手里还不忘从瓷坛里抛出一把清水。
“蠢猪!”
看到徐言这种没心没肺的模样,程林菀恨恨地跺了跺脚,骂了声蠢猪就折返了回去,哐当一声关起大门。
不单程林菀认为徐言很蠢,许多临山镇的百姓看到徐言在为太清教开路,也一样认为这个小道士越发愚蠢了,自己的师父刚死,他就兴致勃勃的帮着人家扫街开路,这种事除了蠢人,正常人很难干得出来。
一天的游街,到得黄昏时分队伍才返回道观,徐言因为加入太清教的缘故,终于被允许进入大殿。
自从这些道人们占据了乘云观,大殿就成了这些人的议事厅,徐言根本无法接近。
几天没来,一进大殿徐言就愣住了。
原本宽敞的大殿里被摆上了十来个圆桌,桌子上是从小镇酒楼里买来的好酒好菜,除了四五十个道人之外,还有着同样数量的壮汉,百姓装束,看起来一个个面色不善,据疤脸道人所言,这些人都是太清教的俗家弟子。
虽然被允许进入大殿,但是徐言可没有座位,而是被当做了茶楼小厮,在圆桌旁负责倒酒端菜,他也不恼,笑眯眯的憨傻模样。
看了眼远处那个忙碌着为众人倒酒的小道士,疤脸道人暗自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