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程老爷子。”
徐言打了个稽首,倒也没有称呼对方为施主,他从小在临山镇长大,对这些乡亲大多称呼叔婶之类。
“徐言,你这是要去哪儿,上来吧,老夫载你一程。”
程昱微笑着说道,只字不提乘云观的异样,能在回京的路上看到徐言还活着,老人的心情这才好转了一些。
“爷爷,我们不与蠢猪同行!”
马车里,程林菀瞥了路边的徐言一眼,背过脸去,看样子还在鄙夷着徐言昨天在街上替太清教的人扫洒之事。
她却不知,让徐言开道的代价,是一百零三条太清教的道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