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了起来,就像一位历经风霜的姐姐,在与弟弟倾述着苦衷。
受不了女人的眼泪,徐言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住在梅香楼,其实梅三娘已经给他在角落里盖起了一座小院,院子不大倒也清清静静。
“知道三姐的苦衷,就要帮三姐的忙,去吧,门口没人招呼可不成。”
变脸一样的女人,媚态重生,掩嘴笑道:“等过几年你长大了,三姐许给你两个清倌人,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女色,咯咯咯咯。”
苦着脸回到门口,徐言觉得自己愧对师父的教诲。
在青楼帮着迎客,这要让师父知道会不会把自己打死?
不能多想,不能多想,小道士在门口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一位他念叨一句慈悲,走一位也跟着一句慈悲……
梅香楼的小院里,忙碌了一天的徐言沉沉睡去,小黑猪就住在院子里搭起来的猪圈,一样睡得香甜。
猪嘛,就该睡在猪圈里,只要有吃有喝,管他是屠户家的猪圈,还是青楼里的猪圈,只是深夜里隐隐传来的娇笑打闹声,犹如魔音一样,吵得徐言睡不太好,他的磨牙声也变得更大了起来。
清晨,万籁俱寂。
早早起来的小道士在院子里活动着筋骨,只见他时而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