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的自语,注定得不到回答,对方一声不吭的闭目等死。
“齐国天寒,又有水患,在齐国好像没有‘春’秋之分,只有冬夏之别,就算是夏天,有时候都要穿上皮袄,有一年我曾在‘春’天的时候堆了个雪人,直到入夏它都没化,后来酷暑来临,它还是没化,一直在‘门’口站到了秋天,等到第一场大雪落下,雪人居然化了,你想知道什么原因么?”
徐言的故事,终于让对方睁开了眼睛,刺客的眼里没有好奇,而是冷冰冰的带着一股杀意。
睁眼就好,徐言心满意足地继续讲道:“因为那是我在做梦啊,哈哈哈哈,好笑吧!”
自顾自的笑得前仰后合,徐言一边笑一边说道:“听到这个故事的人全都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乐死我了,对了,你娘贵姓啊?”
刺客的眼睛开始微微‘抽’搐了起来,面对这个击杀的目标,他很想一刀捅过去,笑话根本就不好笑,他现在就想杀了徐言。
半天的时间,黑衣刺客是在徐言滔滔不绝的自语中度过的,车厢里时而传来的笑声让周围的边军听得头皮发麻,跟一个想要杀了自己的刺客还能笑得如此开心,那位齐国太保看起来不是傻子就是个愣子。
入夜之际,徐言不在讲他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