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先趴下了,愣了半晌,他恼羞成怒,人家都昏过去了,他总不能把貂鼠塞人家怀里吧。
“各位!”庞万里此时洪声喝道:“既然礼成,接下来就该喝喜酒了,老朽酒量有限,还望各位点到为止才好。”
说罢,庞万里挥了挥手,他的大儿子庞少伟顿时高声吩咐下人摆宴,将许敬之彻底晾在了一边。
这场婚事可不是许家能阻止的,许家的家主也根本不会去阻止,随着喜宴被呈上,刚才的一幕好像被人们忘到了脑后,许敬之则愤愤地看了眼地上的新郎官,把貂鼠又收了起来。
随着喜宴的开始,大厅里再次热闹了起来,能坐在正厅里的都是那些家主法师之流,其他人则各自找到合适的位置,小一辈的全都被安排在院子里,一时间人影纷纷,酒菜飘香。
挡下那只白老鼠,徐言自己就清醒了过来,都不用人扶。
不起来也不行啊,‘乱’糟糟的大厅里全是人,一会被人踩上两脚可就得不偿失了。
见他起身,席位上一位胖乎乎的老者笑道:“言太保如此年轻,不知修为如何啊,几脉先天,擅长刀剑还是棍‘棒’?”
看到许敬之站在那胖老者身后,徐言知道这位应该是许家的家主许志卿了,看来他今天怎么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