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扁‘毛’畜生,谁都咬啊。”
徐言低声骂了一句,顺手还拍打了几下鹰脑袋,自语道:“养什么鹰啊,伤人了怎么办,养猪多好。”
想起自己的小黑猪,徐言摇了摇头,背着手回了房间,不多时,又拿着一个茶杯和一捆针线转了回来。
茶壶是紫砂的,一看就是名贵的东西,而且徐言喝得十分顺嘴,留给小鹰白瞎了,他决定帮这头小畜生做个嚼子,以后就咬不到人了。
忙活了半天,在小白鹰无比凄惨的挣扎中,嘴巴上到底多了个茶杯,而且还被绑在了脑袋上,杯底用长线绕成死结,连着脖子一起被缠了个结结实实,想要用爪子抓下去都做不到。
看了眼犹自在地上扑腾个不停的小鹰,徐言嘿嘿一笑,端着茶壶打水去了。
在庞家的生活很安逸,至少徐言不用提防庞家人的黑手,他也十分自觉,质子嘛,没人监视是不可能的,只要不离开庞府,他的自由应该没人会限制。
上午捉‘弄’小鹰,下午看书,晚上纳凉,一日三餐有酒有‘肉’,这种生活徐言觉得和养猪差不多少了,安逸得让人昏昏‘欲’睡,当然了,如果没有那个横眉立目,还提着长剑的‘女’人,就更加完美了。
“君子动口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