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线,那就没人能知道了,除非回去问庞万里。
左右看看没人,张河声道:“言哥儿,你找大姐有事么?”
“废话!”徐言低声怒道:“没事我跑你这来干嘛。”
张河急忙陪上笑脸,道:“京西镖局的押镖路线我们京南镖局的确不知情,而且也没人知情,如果人尽皆知,那就不叫押镖了。”
张河的不假,尤其是重镖,镖师们可不敢轻易泄‘露’行程路线,一旦路上被人埋伏,丢了镖是,丢了命找谁去。
在徐言愈发焦急的时候,只听张河又道:“具体的路线我不知道,不过第一站通常都是城外的吴家客栈,就在西城‘门’外不到一里的地方,大多行商走夜路到京城,城‘门’没开,都会住在吴家客栈,我们京城的两处镖局在走镖的时候,也会选择吴家客栈作为第一个落脚地,一来吴家客栈离着京城很近,安全得很,二来第二天早起出发的时候还不用等着开城‘门’……”
没等张河完,徐言已经大步离去,方向正是西城‘门’。
“成亲都快一个月了,至于一天都分不开?”张河看着徐言的背影声地嘀咕了两句,脸上带着一份羡慕,还以为人家舍不得新婚的妻子。
自从和徐言相认,张河之前的惧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