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之两次,却不认得徐言,一见是这位许家公子被打了个半死,他连一句质问都没敢说,更没敢碰许敬之,一溜烟奔向许家报信去了。
扔下许敬之,徐言没有回庞府,而是直奔皇城街而去。
皇城街在京城北侧,因为毗邻皇宫,才有了这么个称呼,这条皇城街可没有人敢住,更不会卖给寻常人家居住,街巷的两侧全都是普国官员办公之所。
来到皇城街,徐言挑了个最大的衙门,在门外看了两眼,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大理寺,就这了。”
自语了一句,徐言抄起刀背,对着大理寺门口的一面登堂鼓就是一顿猛砸。
嘭嘭嘭!嘭嘭嘭!
鸣冤鼓响,登堂诉屈,听见一年半载都没人敢敲的鸣冤鼓响了,衙门里的差役立刻跑出了两位,横眉立眼,手持水火棍,看见徐言是个少年人,不由得高声喝问。
“何人鸣鼓,有何冤屈?”
有人出来就好,徐言嘿嘿一笑,道:“在下齐国天门侯。”
“天门侯……”
两个差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转身又跑回去了。
混衙门这碗饭,没有眼力可不成,寻常的百姓击鼓鸣冤,通常在门口质问一番也就把对方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