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玉琉璃盏,十几盆北诏国的雪菊,外加马夫老张的一条腿,你看看你的猪都撞坏了多少东西,这才半天不到,这笔钱,呃!这笔钱你可要赔给二哥才行啊,呃!”
打着酒嗝的庞少城摇摇晃晃的说着,一说话酒气熏天,徐言看了看一旁的十几个空坛子,这才发觉庞少城今天喝得有点多了。
几十斤烈酒下肚,想不醉都难。
“二哥,没几天就要重选东家了,你还在这喝酒?”徐言无奈地说道。
一旦提及到重选东家,庞少城的醉意显得褪去了几分,他打了个酒嗝,道:“东家?哈!东家有什么好,你以为我爹愿意当这个东家么?五年东家,老头子跟着受了五年的气,这种受气包,谁愿意当谁当,我们庞家才不稀罕!”
“受气?”徐言疑惑着说道:“岳父在受气?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当然看不出来,别说你,连红月也看不出来啊。”庞少城惨笑了一声,道:“五年前东家之争,老头子意气风发大败许家当时的家主,黎家不会与庞家交手,万家的人更不值一提,可惜,自从做上了东家的位置,老头子就成了一头被困在牢笼里的老虎,再也挣扎不出了”
庞少城古怪的说法,让徐言微微皱眉,没再多问,徐言拿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