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敬之去处理,敬之至今未归,徐言却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想必敬之已然‘性’命不保。”许满楼恭敬地答道。
“哼,果然有些手段啊,看来志卿之死,也未必是邪派所为了,难不成也是那小子动的手脚?”
瘦削的老者自语着,许满楼则抬头说道:“三叔,徐言这个人不能留,如果让他成了气候,必然是一个麻烦,敬之曾经多次在我面前提起过徐言的‘阴’险,当时我没有在意,这次大意,才让敬之丧命,孩儿有一计,引那徐言离开宗‘门’,而后我会亲手将其诛杀。”
“他能在被你重创之下杀掉敬之,可见这个人不简单,你去打探他的消息,可曾听闻他的伤势很重?”老者问道。
许满楼再次低头,道:“他好像没什么伤,孩儿为了不招人怀疑,并未打探得太深。”
徐言安然归来,而且半点伤势都没有,许满楼对此也是十分疑‘惑’。
“蛮族屡屡进犯大普,现出挑衅之意,宗主已经有所重视,说不得又要有一场恶战了,在这种时候,灭杀同‘门’可不好,而且,你未必有十足的把握杀掉他。”
老者沉‘吟’半晌,道:“我们饲灵堂的那只灵狐始终无法驯服,如今即将到了承诺之期,就要送往灵烟阁,金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