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
“一二三……”
查到十九之后,徐言撇了撇嘴,道:“你们许家只有十九个有种的是么,其他人不姓许?或者都是野种?”
对着擂台上十几人说的话,听在台下许家子弟的耳朵里可太难听了,不登台就没种,那好,大家一起上就是了。
反正徐言已经死定了,被十几人击杀,还是被几十人击杀好像没什么区别。
被徐言这么一激,又有不少许家子弟纷纷登台,然而这个时候,许昌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当登台了三十多个许家子弟之后,许昌立刻拦住了还想登台的后辈,目光阴沉地盯着台上的徐言,想要看看对方究竟还有什么花招。
看到许昌阻拦,徐言明显有些失望,不过看了看台上三十五位许家的真传,徐言还算满意。
金钱宗的六脉演武已经持续了多年,这一届的宗门演武最为特别,不但接连两次出现了花王擂,还有人在花王擂上独战三十五位同阶。
这已经不能用实力强横来形容了,应该用大言不惭,或者是临死的挣扎。
虽然很多人开始同情徐言,但是更多人全都认为擂台上那个光头青年今天死定了。
宗门弟子们如此认为,虚丹长老也是一样,